第27章 (第2/2页)
的闺房中。”一名衙役端吃食进来时候听到他们的谈话就站在一边,找机会插嘴说道。 “你又如何知晓?”巫柯抬头道。 那衙役分好了饭桌上的碗筷,行了一礼才说:“小人丁捷,新会县芳村人,从去年开始小的在妙音坊寻了一位婢女作为相好,想待时机成熟就与之成亲。她告诉我妙音坊月娘苛责严厉,乐伎娘子们私下有相好的也只能请假离开青楼,寻个一日半日与情郎相会。半夜去青楼里偷情这种事是绝不可能的,那老鸨经常不敲门就闯进小娘子的房间,为的就是避免这种事发生。” “照这么说来,如果三楼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,那人也不会是某位娘子的相好。” “必然不是。”丁捷胸有成竹地说道。 红鹤看向巫柯,对方也陷入了思索中。如果班翀真在梦行症发作时遇到了一位乱指路的男人,那么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—— “是凶手。”红鹤与巫柯不约而同地说道。 第三卷 第五章 两人用着饭,又闲聊了一会儿,决定稍作歇息就再一起出去打探。 “毛大人刚刚在祁芙的床架下搜到一些东西,叫我先加急送回来。”一名不良披着还在滴水的蓑衣匆匆走进来,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叠信件和一只金钗:“大人说这些信件藏得极为隐秘,他找到费了些功夫。金钗是在床下找到的,已问过老鸨,是祁芙当日所带的饰物。” 红鹤接过来将信匆匆翻阅了一遍,沉吟半响。 “这些信件可有问题?”巫柯在一旁问。 “是的。”红鹤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他:“全是威胁恐吓之语。” “我必杀汝?”巫柯翻看着手中的信纸,挑眉:“汝走不坠?”他连续翻看了好几张:“都是些险恶之词。” “看来这名祁芙娘子,私下里已经遇到大麻烦。” “可是谁会写这种信件又不曾提出任何要求?”巫柯迷茫地说:“你看这里,威胁要先剁掉她弹琵琶的手,真是恶毒。若我要威胁一个人,定然是因为他身上有我想要夺走的东西。而不是单纯为了吓唬某人。” “一个被人威胁性命的人,却不曾报官。必然是因为她知道这些信是谁写的。” “她身边的婢女也许……” “假若婢女知情,今天早晨在见到我时就已经告知与我了。”红鹤摇摇头:“祁芙将这些信件藏如此隐秘就是不希望他人看到。” “这些信纸有新有旧,并不是同一时间写来的。”巫柯将纸拿在手中反复观看:“你看这张信纸,已经泛黄了,上面写着已经发现她就藏在妙音坊,心中眷恋往日旧情,不会罢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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